期待每一年,海下的相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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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
出航拍攝鯨豚對海洋生態攝影師金磊來說,已是一種生活。(攝影/金磊)
「我無法分辨我是因為喜歡攝影、還是喜歡進入到那深邃的大海之中。在拍攝過程中,往往需要長時間將自己整個放進大海裡,讓自己能夠用身體去體驗在海洋的波浪或水流與更多隱藏的氛圍,專心面對、仔細觀察拍攝對象。」——金磊
「我們海上見!」是鯨豚攝影師金磊常說的一句話。
與金磊相約,錯過了他每年六到八月、固定停留在花蓮拍攝鯨豚的時間點,改在他東加航程的短暫上岸切口上,找到可以通上電話的時機;隔天,他又要緊鑼密鼓準備上日本環遊世界的和平船號—從開普敦航行到西班牙下船,接著再衝回東加花二週拍攝鯨豚後,再回到臺灣——航程時將在船上與旅人們分享海洋環境議題的講座——海上、水下、船上、飛機上......他不停地切換旅程的模式,換做一般人肯定受不了這耗費極大體能的日常,然而在電話中卻聽到他飽滿又充滿動能的聲音:「不會累啊!出航這事情對我來說不是一份工作、而是一種生活,就像摩托車鑰匙插著就可以騎出門那樣。」彷彿從他的聲音中感受到那飽滿來自大海與陽光的溫度,當然,他偶爾也會浸泡在寒冷的北極圈海裡。
金磊說,他小時聞到海洋腥羶氣味就會反胃,早期他學生物科學,經常拿相機往山裡跑,在尚未清晰知道自己最喜愛的生物範疇時,他因當兵來到花蓮,懞懂敲開「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」大門,花蓮大海的湛藍,那陽光灑在海上,看見花紋海豚浮浮沉沉、長吻飛旋海豚乘著船頭浪飆船,在船側高高地躍起、旋轉,他成為了海上解說志工、紀錄者、攝影師。他說自己醞釀事情很慢,需要花比別人更長的時間消化、思考、決定要做什麼,也因為轉速不快,當找到一件很喜歡的事情時,他就一直喜歡到現在,慢慢累積,走到現在,也很幸運確定了生命志向與生活方式:一年有1/2的時間,飄蕩在海面上、也沈浸在各種溫度的海水中,與一群群可愛的海洋野生動物——鯨豚相遇。
「我們海上見!」是鯨豚攝影師金磊常說的一句話。
與金磊相約,錯過了他每年六到八月、固定停留在花蓮拍攝鯨豚的時間點,改在他東加航程的短暫上岸切口上,找到可以通上電話的時機;隔天,他又要緊鑼密鼓準備上日本環遊世界的和平船號—從開普敦航行到西班牙下船,接著再衝回東加花二週拍攝鯨豚後,再回到臺灣——航程時將在船上與旅人們分享海洋環境議題的講座——海上、水下、船上、飛機上......他不停地切換旅程的模式,換做一般人肯定受不了這耗費極大體能的日常,然而在電話中卻聽到他飽滿又充滿動能的聲音:「不會累啊!出航這事情對我來說不是一份工作、而是一種生活,就像摩托車鑰匙插著就可以騎出門那樣。」彷彿從他的聲音中感受到那飽滿來自大海與陽光的溫度,當然,他偶爾也會浸泡在寒冷的北極圈海裡。
金磊說,他小時聞到海洋腥羶氣味就會反胃,早期他學生物科學,經常拿相機往山裡跑,在尚未清晰知道自己最喜愛的生物範疇時,他因當兵來到花蓮,懞懂敲開「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」大門,花蓮大海的湛藍,那陽光灑在海上,看見花紋海豚浮浮沉沉、長吻飛旋海豚乘著船頭浪飆船,在船側高高地躍起、旋轉,他成為了海上解說志工、紀錄者、攝影師。他說自己醞釀事情很慢,需要花比別人更長的時間消化、思考、決定要做什麼,也因為轉速不快,當找到一件很喜歡的事情時,他就一直喜歡到現在,慢慢累積,走到現在,也很幸運確定了生命志向與生活方式:一年有1/2的時間,飄蕩在海面上、也沈浸在各種溫度的海水中,與一群群可愛的海洋野生動物——鯨豚相遇。
金磊一年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沈浸在海平面上下、之間。(攝影/謝宇新;圖片提供/金磊)
然而一開始,要在臺灣成功拍攝水面下的鯨豚照並不容易,當年他與黑潮夥伴合作拍攝鯨豚生態紀錄片《海豚的圈圈》,試了兩年也無法成功拍到水下鯨豚的畫面,「因為花蓮海域是鯨豚快速游經的路徑,跟東加海域適合生寶寶、或是鯨豚長年生活在日本御藏島的安穩狀態很不一樣。」嘗試未果後,他決定前往世界各地下水磨練水下拍攝,從東加王國、日本御藏島、阿根廷巴塔歌尼亞、挪威極圈,與抹香鯨、大翅鯨、南方露脊鯨、藍鯨、虎鯨、瓶鼻海豚等近距離接觸、互動、成功拍攝取經後,再回到臺灣、成為第一位拍攝鯨豚的海洋生態攝影師,每年夏天他都留在東海岸,希望能為臺灣的鯨豚多做一些紀錄;他回憶最初踏上船、端起相機、套上蛙鞋、跳下海:「你不可能帶著水肺或換氣裝置在大海裡吐氣,那對鯨豚是一種挑釁警告的意味,所以幾乎潛下水時你只有一分鐘的判斷時間,還要趕在牠們離開之前找到適合的拍攝距離、光影、角度,那需要需要龐大的專注力。」第一次在水裡跟這群近在咫尺的野生動物交會,他說:「我感動到快死掉,很累、很驚嘆、所有複雜的情緒感受都湧出,但也會純粹因為這些生物的巨大、優雅而覺得很感動......但優雅歸優雅,那個舞動的『力度』有千萬斤重!」就像某次在花蓮外海出現四十多隻抹香鯨群,一隻大型抹香鯨突然連續三次躍身擊浪、再重重落在水面,那反差和力道即使距離遙遠之處也能感受到。
攝影難度之一:只有一分鐘的判斷時間,要趕在鯨豚離開之前找到最適合的光影、角度、距離,需要極大專注力。(攝影/金磊)
後來他到斯里蘭卡、東帝汶、墨西哥,在海中與全世界最大的海洋生物之一「藍鯨」相遇,「藍鯨是捷運的兩倍大,牠們會因為好奇停留在你身邊打轉,但當牠在我旁邊舞動胸鰭時,就像一列火車或捷運從身邊開過去。」他說,拍攝至今三十年,漸漸感受到與這群生物最美好的時刻,是一種沒有干擾但是和諧的狀態;這也是他一直在思索拍攝的態度,以及人海、鯨豚之間的關係。就如同金磊的兒子所說的:「我們不會因為因為要拍到好照片,而去欺負鯨魚。」金磊笑說:「牠們對人充滿好奇時會湊到你身邊、但牠也可能隨時掉頭,所以最好的狀態就像跳舞一樣,你前進、牠前進、你後退,牠也跟著後退;我隨著時間也越來越看懂什麼時候可以靠近這群動物多一點、什麼時候時候應該保持距離。」然而即便如此也會遇到閃躲不及的時刻,他就曾被狠狠掃過左小腿肚,疼痛感延遲發生、直到上岸、才意識到剛剛經歷的浩劫:「我被撞了,應該就是發生了一場海底車禍。」然後「下場」便在醫院躺了兩個禮拜,他好氣又好笑地說:「其實牠們是想跟你玩、但實在是.....體型太過懸殊。」
金磊拍攝野生動物的原則是拍到一張「對的照片」、而不會是為了一張「好照片」而干擾、欺負鯨豚。(攝影/Zola 陳玟樺;圖片提供/金磊)
有時閃躲不及,就會發生海底車禍。(攝影/金磊)
他感受到每一隻鯨豚都有獨一無二的個性,「我是理科出身,學生物研究習慣幫生物做系統性的編號,更認識牠們後覺得牠們每一隻都太獨特,你很難用直線的方式去歸類牠們。」尤其是新生的鯨豚寶寶——即使是「寶寶」,大翅鯨、抹香鯨的寶寶就有四、五公尺——他笑說,牠們的行為千奇百怪,太有趣、太可愛了,「有的出生不到一週,背鰭、身體軟軟嫩嫩、有嬰兒的肥潤,很努力地、歪七扭八、練習怎樣游泳,媽媽還會過來幫忙、頂一下、修正路線,寶寶很像不受控的小艇亂撞,最後才學會好好跟在媽媽前後;有時候偷跑還會被媽媽叫回身邊。」
有一隻大翅鯨寶寶,喜歡把自己的身體弓成一隻蝦子,頭下尾上倒頭栽,從深處慢慢向上浮至水面,「牠一副就是玩看看自己能做出什麼怪動作的樣子。」還有一隻對Gopro充滿好奇的「南方露脊鯨寶寶」,「牠就在Gopro前來回晃蕩、瞪大眼睛看很久。」甚至有些小鯨豚流露出新生命初到大海大世界的好奇眼神、有些沒事游過來瞪你一眼、有些則是做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怪動作來吸引你注意,充滿小孩般的玩心,「不論是哪種情況,看到總會讓人露出笑容、滿滿大心,這些就是小朋友該有的樣子啊!」
有一隻大翅鯨寶寶,喜歡把自己的身體弓成一隻蝦子,頭下尾上倒頭栽,從深處慢慢向上浮至水面,「牠一副就是玩看看自己能做出什麼怪動作的樣子。」還有一隻對Gopro充滿好奇的「南方露脊鯨寶寶」,「牠就在Gopro前來回晃蕩、瞪大眼睛看很久。」甚至有些小鯨豚流露出新生命初到大海大世界的好奇眼神、有些沒事游過來瞪你一眼、有些則是做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怪動作來吸引你注意,充滿小孩般的玩心,「不論是哪種情況,看到總會讓人露出笑容、滿滿大心,這些就是小朋友該有的樣子啊!」
寶寶愛玩,行為千奇百怪。(攝影/金磊)
鯨豚母子,寶寶就是有寶寶的樣子。(攝影/金磊)
至於鯨豚媽媽也不遑多讓,有些鯨魚媽媽帶著寶寶經過時,會有一種身為鯨母的霸氣與謹慎,一副「你莫想來動我家小孩」的樣子;也有管不住身邊調皮小鯨豚,直接累癱、自顧自睡覺的粗線條媽媽,還有一隻母鯨榮登為母親但是玩心不改、衝刺的比自家寶寶還快。即使是同一隻,牠每天的心情都不一樣,「像我在東加連續三天遇到同一隻鯨魚媽媽帶著寶寶,某天媽媽就很大方地讓寶寶近距離跟我們互動,但有一天牠就很謹慎地把寶寶帶在身邊。」
聽著聽著,大家不禁忍不住嘴角上揚,金磊說,鯨豚就是這樣一種、會讓人感到開心的生物,發自內心、油然而生單純的喜悅。像是即使出海已十幾年、天天與海豚為伍的船長鑫伯還是會對金磊說:「嘿,今日的海豚仔多好玩咧,都在船頭飆船。」另一位工作人員王伯也是,嘴巴說天天看有什麼好看的,但看到海面跳躍的海豚,還是會忍不住嚷嚷:「小毛頭啊,亂七八糟,四界攏是小毛頭。」
在他的拍攝硬碟上,標示了台灣、東加、阿根廷、日本、挪威等拍攝地點與硬碟數量編號,裡面再細分該地拍攝到的鯨豚物種,問他有無印象最深的照片?是一張是虎鯨的星空照,「當時進入到極圈十一月的永夜,光線很斜、反光很強,打在白色『粉末上』變成一點一點的『星光』,那張照片就像一隻虎鯨優游在星空中;場景很夢幻,但現實很殘酷——白色星光其實是虎鯨獵殺後的鯡魚鱗片、屍體肉片橫飛的殘骸戰場。」
一張則是大翅鯨在蘇花公路前的跳躍,「以前看到國外紀錄片拍的鯨豚都是鯨豚在不知名的地方跳躍,但這張是大翅鯨出現在臺灣代表性的場景中,很感動。」
聽著聽著,大家不禁忍不住嘴角上揚,金磊說,鯨豚就是這樣一種、會讓人感到開心的生物,發自內心、油然而生單純的喜悅。像是即使出海已十幾年、天天與海豚為伍的船長鑫伯還是會對金磊說:「嘿,今日的海豚仔多好玩咧,都在船頭飆船。」另一位工作人員王伯也是,嘴巴說天天看有什麼好看的,但看到海面跳躍的海豚,還是會忍不住嚷嚷:「小毛頭啊,亂七八糟,四界攏是小毛頭。」
在他的拍攝硬碟上,標示了台灣、東加、阿根廷、日本、挪威等拍攝地點與硬碟數量編號,裡面再細分該地拍攝到的鯨豚物種,問他有無印象最深的照片?是一張是虎鯨的星空照,「當時進入到極圈十一月的永夜,光線很斜、反光很強,打在白色『粉末上』變成一點一點的『星光』,那張照片就像一隻虎鯨優游在星空中;場景很夢幻,但現實很殘酷——白色星光其實是虎鯨獵殺後的鯡魚鱗片、屍體肉片橫飛的殘骸戰場。」
一張則是大翅鯨在蘇花公路前的跳躍,「以前看到國外紀錄片拍的鯨豚都是鯨豚在不知名的地方跳躍,但這張是大翅鯨出現在臺灣代表性的場景中,很感動。」
虎鯨徜徉於星空,現實真相是鯡魚鱗肉的殘骸戰場,光影成星點、場景很夢幻。(攝影/金磊)
金磊拍到代表臺灣的鯨豚經典照,一隻大翅鯨跳躍於蘇花公路前的外海。(攝影/金磊)
他說,要拍到像這樣一張對的照片,需要很多條件契合、和適當的方式才能俱足。「在臺灣拍攝水下鯨豚就像闖關一樣啊!出海看不到動物、找到動物但不適合下水、或是動物潛很深、離很遠……到後來會發現,這些其實都是沒辦法控制的,唯一能做的事情,就是在那邊等待。」一關過了再過一關,全部通過才有機會成就一張對的照片,「大海教我最多的就是,很多事情強求不來,今天天氣不好就不該出海嘛!」等待對的時間、等待對的天氣,當所有條件都對了,那一張照片自然就會出現在相機裡,「所以有時能拍到真的是鯨魚大神賞臉啊!」拍不到,則是拍拍夥伴肩膀彼此安慰:「Well, it’s Nature!」因為「一無所獲」本來在自然生物的觀察過程中常常發生的事情。「自然或生物不會只具有一種面貌,而需要學習的便是如何在對的時間,做對的事情。」就如大海的變數太多:潮汐改變、海面表面溫度、潮流影響......,「當你知道這些道理,你就更能適應海洋、對海洋也不會有任何恐懼。」
在對的時間、做對的事,對海洋就不會有恐懼。(攝影/金磊)
鯨豚總能讓人發自內心微笑,金磊很喜歡聽鯨豚唱歌、感受身心的振動。(攝影/金磊)
近年,他與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的夥伴進行紀錄鯨豚的行為、標示GPS座標、測量海水鹽度溫度等調查航次,並拍下鯨豚的Photo ID——每隻鯨豚的「大頭照」,每隻的照片都不一樣,有的鯨豚的胎痣、斑塊像愛心、有的像是圓圈,就變成那隻動物身上獨特的標記。「日治時期日本人曾做過鯨豚的資料建置,但到了國民政府來臺後就中斷,直到近二、三十年,我們臺灣才又開始慢慢建立累積這些鯨豚的研究。」因為海洋攝影,他認識來自世界各地喜愛藝術、在意海洋環境、或是來自NGO等志同道合的朋友,近年他帶許多朋友出海,「有些畫家一輩子畫鯨豚、卻沒看過鯨魚,或是他夢想了一輩子能在水裡看到鯨豚,最後如願、上岸時他抱著你哭得亂七八糟。我把我喜歡的東西分享出去,對我來說是很開心的一件事。」後來的金磊,喜歡帶朋友到海上、將自己對海洋與鯨豚的喜愛之情分享出去,他說,只要有人因為他而愛上鯨豚、進而保護海洋,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改變,也就足夠。
隨著閱歷不同,現在的金磊在拍攝之餘,更多時間是單純享受大海與鯨豚的一切。(攝影/金磊)
他享受在大海中靜靜看著光影、波動、水紋擴散成一圈圈光束。(攝影/金磊)
他說花蓮是一個二十分鐘內便可以從山邊到海邊的城市,也是一處濃縮臺灣精彩的地方。從初期的十年,他會想拍到代表作來成就自己,隨著時間、感受、年齡的不同,現在反而更能掌握拍攝的節奏、花更多時間享受在海裡的寧靜、感受鯨豚的聲音與震動。「我現在下水還是會拎著相機,但現在會知道這時候拍不到照片,牠們在海很深、很遠的地方,那我反而花更多時間享受觀察牠們的行為還有單純欣賞海的樣子—海面的光線灑下來,光影、波動、水紋擴散成一圈一圈的光束,這越來越回到我最初喜歡做這件事情的本質。」他曾在海下收音時,聽到鯨豚在唱歌,他將這些聲音錄下、轉換成人類聽不到的超高與超低頻音波的完整波形圖,做完整的鯨豚紀錄;那天就只剩下他、船長、與正在唱歌的虎鯨,在海面下、寧靜中,「整個海與天地之間只有我們,那寧靜與獨處的時刻,我一輩子也忘不了。」
問金磊,做生態海洋攝影覺得最辛苦的是什麼?
他毫不猶豫地說:「最辛苦的事情,就是沒辦法出海啊!」
問金磊,做生態海洋攝影覺得最辛苦的是什麼?
他毫不猶豫地說:「最辛苦的事情,就是沒辦法出海啊!」
因為太喜愛這樣的生活,金磊說,水下鯨豚攝影師最辛苦的,是不能出海時。(攝影/金磊)
聽著鯨豚唱歌、那內心寧靜、只剩牠與他的獨處時刻,一輩子也忘不了。(攝影/金磊)
撰文者/孫維利
彰化人,歷經10餘年專案執行與編採工作後,於2024年成立「意識部落生活」。過往曾協助在地刊物企劃執行、綠色永續策展及活動行銷、城市旅行推廣,並與生活品牌合作企劃及社群經營等。曾擔任《Green Medai綠媒體》、《Shopping Design》等生活風格媒體的專案執行,並不定期與生活品牌合作、協助公益單位募資,在這歷程中,累積與豐富自己喜愛的生活,依循自然、飲食溯源,每日樂於烹煮舒心食物、享受美好的居家風格與身心療癒,個性喜歡接觸有趣或有意義的事物。sunexplorelife@gmail.com
彰化人,歷經10餘年專案執行與編採工作後,於2024年成立「意識部落生活」。過往曾協助在地刊物企劃執行、綠色永續策展及活動行銷、城市旅行推廣,並與生活品牌合作企劃及社群經營等。曾擔任《Green Medai綠媒體》、《Shopping Design》等生活風格媒體的專案執行,並不定期與生活品牌合作、協助公益單位募資,在這歷程中,累積與豐富自己喜愛的生活,依循自然、飲食溯源,每日樂於烹煮舒心食物、享受美好的居家風格與身心療癒,個性喜歡接觸有趣或有意義的事物。sunexplorelife@gmail.com
《島生花蓮誌》
主辦單位|社團法人台灣島嶼文化共生協會
執行單位|意識部落生活有限公司
企劃統籌及撰文|孫維利
參考資料| 《鯨豚記》
特別感謝|謝宇新、Zola 陳玟樺、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、大塊文化
主辦單位|社團法人台灣島嶼文化共生協會
執行單位|意識部落生活有限公司
企劃統籌及撰文|孫維利
參考資料| 《鯨豚記》
特別感謝|謝宇新、Zola 陳玟樺、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、大塊文化